「嗡嗡嗡」
「走開」
「嗡嗡嗡」
「走開」
「嗡嗡嗡」
「哦!才三點零五分。」
「嗡嗡嗡」
「討厭!你聽不懂中文,也該看得懂手語吧!我∣說∣走∣開∣。」
「嗡嗡嗡」
「Oh!MY GOD。真真是敗給你。」
凌晨三點零五分,你不請自來,擾人清夢,令人生厭,你用著只有你懂的語言,向我傳授著不知名的「祕密」,不管我接受與否,你依然故我,執著的不只是我,我倆本不同世界,何苦如此呢? 為什麼要把彼此搞得精疲力竭,讓自己生活在那種超高恐怖,又極端危險的賭注中,不懂,不懂是你奔向死亡,亦或死亡追逐著你? 語言溝通不良,不代表著肢體語言的殘缺,你不斷不斷在我耳邊喃喃自語著,縱使我亦不停不停的揮動可能對你造成傷害的雙手。啊──有螞蟻「跑」到我桌上。
唉!鬱卒啊!我的修養怎麼連一隻蚊子都不如呢?更差勁的是定力尚不值那幾隻螞蟻。
蚊子為了求生存,明知危險卻不能免卻,為了生命的延續,必須時刻面對無常的到來。
人的生命說長也很長,說短也很短,在這過程中,扣除了睡眠及其他生活瑣事之外,於「道」行了多少,想了多少,又把握了多少呢?有人但求細水長流,有人只願是剎那的火光乍現,然後消失殆盡,同樣是人,不同的選擇,當然不同的結果。
窗外啾啾的鳥叫聲,正在呼朋引伴彼此傳遞著,東方的曙光已漸漸的嶄露。於此之際,你,是否準備好了迎接即將來臨的旭日,還是捨不得離開那床溫暖的被窩,莫再蹉跎了,你可曾見過賴床的太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