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和尚的教化

師恩永誌---老和尚的教化

訪法喜法師.採訪組

     1981 年她因為瑜伽老師的介紹而認識了老和尚,在老師參加「十方大覺寺禪修營」時,去探視老師,當時心裡很想皈依,正好隔天有儀式,便留宿一夜,皈依後,開始親近老和尚。

  每逢過年時,她便帶著全家人去菩提寺參加法會,自此,只要老和尚在客廳說話,便一定跑去旁聽解惑或問問題;有時,有機會和老和尚一起吃飯,聽了很多開示,那時感覺老和尚所說的都能應用在生活中。

  親近一段時間後,請教老和尚如何做早晚課,老和尚要她修「大悲法」,並請若寂法師教,但是,她覺得應先修簡易淨土法門,於是修了兩年才修「大悲法」,第一階段結束,請教老和尚,下一階段該如何修或修甚麼,老和尚又重覆叮嚀再修「大悲法」;當時修到觀水時,杯中水從四周冒出泡泡。那些年,曾經去泰國普吉島玩,在前往的旅途中,站在船上甲板看著海水時,很多關於水的問題就一直不斷的一個一個冒出來,而當時並沒去做思考、分析,沒刻意的去想,只是感覺非常輕安與喜悅。

  有一次,帶一部遊覽車約四、五十人到菩提寺求法,回程太累了,以致吐血,跟老和尚報告,老和尚就罵她不該管太多。對老和尚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的“師子吼”,每次去菩提寺,便是碰到“師子吼”,每次一吼,她就躲,老和尚在大殿前吼時,便從後面走,躲到後面時,又碰到他在後面吼,躲到前面時,他又在前面吼,雖然不是吼她,但是就是害怕。

  1985 年,老和尚要在台北國父紀念館演講,她負責接待組,不懂為何被老和尚“師子吼”,那年也是多事之秋,很想出家,跟先生說願意捨去一切,只要先生應允出家,但先生就是不肯,那時看老和尚的書看得很歡喜,自己在林中行走時,體會到老和尚的行腳,不只是走而已,一定有其內涵;於是,心裡便很想去行腳,聽說泰國僧團有舉辦行腳活動,很心動,後來會到泰國出家,也是因此因緣吧!

  老和尚帶信眾去印度朝聖時,她也曾參與,從台北搭車南下和大家會合時,出了點車禍才抵達,跟老和尚報告時,老和尚說:「他知道。」心裡十分相信老和尚一定暗中幫忙,不然可能到不了。

  曾經請益老和尚:修「大悲法」是否可以了生脫死?老和尚說:不可以!但可以修“定”。 親近老和尚時,師曾說過:智慧是知識、經驗不斷累積的;他覺得與信眾的互動及回答問題當中,也可以增長知識經驗,如同教學可相長,而行菩薩道也就是如此,要能自利與利他。

老和尚「想行之間加大間距」的法要,讓她這一生受用最大,凡事學會思考後再行動。

  雖然沒有因緣跟老和尚出家,內心深處對老和尚充滿感激,“父母給我色身,老和尚給我法身”;儘管老和尚對待她的方式是「嚴厲和無情」,但是私下卻又很關心。“嚴厲和無情”成了激發她努力的動力,也因為老和尚深深了解,所以能給予最大的幫助。這些年在禪定上,若說有一點成就,都是得力於當年反覆修「大悲法」所建立的基礎,「老和尚的恩德,我永遠感激在心」。